2020-03-13

[長谷部x刀女嬸]醉後


<醉後>

壓切長谷部

不能讓審神者飲酒已經成為刀劍男士默認的共識。雖說酒疹因每個人體質不同症狀也有輕重之別,然而沾了酒的審神者不巧是只能送醫急救,後果最糟糕的那種。

通常與審神者出席酒會者,若不是嗜酒如水可以代飲之刀劍男士日本號、太刀太郎、太刀次郎,也會是長袖善舞能不著痕跡拒酒之刀劍男士燭台切光忠、小龍景光、大般若長光,或者是氣場強大到無人敢勸酒之刀劍男士三日月宗近





個性過度認真又過份較真的壓切長谷部從不在選擇中因此,只是進歷史維護廳做例行報告卻被莫名其妙拉去酒會,不得不端起酒杯的審神者與近侍面面相覷好一會,在彼此眼底看見揮之不去的煩憂。

雖說每個本丸的壓切長谷部都有這樣那樣的不同,但是本質還是那個以主為命的刀劍男士。發現同事帶了長谷部後,全場的審神者宛如惡狼看見肉一樣全往她這裡撲來,推杯換盞的相互敬酒,直到看見壓切長谷部紅暈浮上臉才心滿意足放過。

全程杯中液體沒減少過的審神者坐在沙發上發呆,主辦單位早已預先為來自各地的審神者準備客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醉倒在隔壁沙發的大型物件搬回房間。該去借個推車輪椅之類的工具嗎?或是先把靈力抽回,把人變成刀帶走?

嬌小女子咬牙撐起壓切長谷部的重量,一隻手搭在自己胳膊,另一隻手攬著他的腰,審神者半點旖旎心思都沒起,細腰腿長什麼的好難搬QQ

萬分艱辛走到房門口,又忙著用不靈活的左手在皮包內翻找房卡,與其說是走進房門,更像是雙雙摔進屋內,被壓在刀劍男士身下的審神者覺得自己簡直霉運罩頂,一面嘆息一面用雙手對方推開,她覺得今天已經把整月份的嘆息都用完了。

仔細關門上鎖,替自己及對方脫去鞋襪,接著雙手抓住長谷部雙腕,嘿咻嘿咻,把人往塌塌米上拖行,直到踩進鋪好的床才放開。感謝主辦單位訂的是和式套房,否則她只能把刀劍男士丟棄在房門口,最多加個棉被以防受凍。

進浴間取了放滿熱水的面盆與毛巾,審神者嘀嘀咕咕著小聲抱怨,替壓切長谷部取下上手臂及胸前護甲,脫掉深紫色外衣,解開襯衫最上層的兩顆扣子,盡可能讓自家刀劍男士睡得舒服點,該慶幸自家的長谷部還沒極化嗎?極化後複雜的護甲她大概完全不會解。

後知後覺的發現目前正是審神者專用討論版所述,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高達99.9%機率會發生不可描述之R18的情況。不過……審神者用指尖戳戳對方的腦袋,沒有半點回應。壓切長谷部都醉成一癱軟泥了,她有什麼可擔心。

明天早上她就會知道自己錯得離譜,然而此刻審神者還在想著酒會上的事情,說到底,若非她性格不容於眾,又怎麼會為自家近侍招來麻煩。

手上擦拭動作益發輕柔緩慢,審神者心情既無奈又痛惜,無奈是對著自己,痛惜卻是因為壓切長谷部,終究擠出一句低語,「是我錯了。」她的手腕突然被帶著手套的壓切長谷部握住,審神者閃避他藤紫色的眼瞳,莫名的心虛,「醒了?長谷部君還好嗎?要喝點熱茶嗎?」

壓切長谷部費了一段時間才將眼神聚焦,「主?」
他口中發出呻吟,收回手按住頭,審神者急忙倒了熱茶,回頭一看,對方已經坐起身抱著腦袋哀哀叫。

「怎麼起的那麼急?」扶著壓切長谷部的背,托著茶杯服侍他慢慢飲下熱茶,審神者滿是擔憂的詢問,「頭還很暈嗎?快躺下,我們明天再回本丸,沒關係的。」

壓切長谷部閉上眼睛將頭靠在審神者肩膀,雙臂環抱著對方將人圈近懷中,輕輕地笑了,「不曉得織田信長飲酒過度頭痛時,夫人是不是也這樣?」帶著酒味的吐息噴打在審神者的脖頸,引起一片顫慄。

「呵呵長谷部君在胡說什麼果然還是醉了吧趕快睡覺!卡僅睏卡有眠!」審神者這會已經被嚇得連俚語都冒出來。

「不要不要我。織田信長,那個男人明明為我命名,卻送給了直臣都稱不上的傢伙,他不要我,主要我嗎?」這是名為壓切長谷部的刀劍難士心中揮之不去的心魔。賴在審神者身上不肯起來的他,語氣既頹唐又迷惘,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卻默默將手臂收得更緊。

果然是醉得不輕,審神者無心顧忌姿勢的曖昧,面對宛如被拋棄的大型忠犬長谷部,她只是遲疑片刻後,果斷上手拍背安撫,語氣軟軟的像是羽毛輕柔地落在心弦,「長谷部君是我的刀啊!不會不要你的,乖啦,先鬆開好不好?」

壓切長谷部使勁地搖搖頭,煤灰色的短髮往審神者身上蹭,「會跑掉你、主會跑掉要我嗎?」

審神者從來沒見過這樣不自信的壓切長谷部,平時堅毅果敢男子突然撒嬌什麼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許是一時鬼迷心竅,她聽見自己回應,「我當然要你啊,長谷部君。」

於是,她被順理成章的推倒了等等、剛剛、發生了什麼?審神者還懵著,機動一流的壓切長谷部已經自顧自地完成,拉開審神者洋裝拉鍊、解開胸罩背扣等一系列的前置作業。

薄唇細細秘密的啄吻著審神者的額頭、鼻尖,卻仍記得要避開她的唇,即使是喝醉的此刻,他仍記得主萬萬沾不得酒,「不能吻你,我嘴裡還有酒味。」壓切長谷部笑得心滿意足,眼裡有著幾乎可將人燒盡焰火,「主,要我,長谷部謹遵主命。」

等下,你偷換概念!我講的事情跟你講的事情根本不是同一件事情啊!紅暈從臉頰蔓延開,順著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他的吻追逐著紅暈,順著審神者白皙胴體的弧度一路綻出愛痕。

審神者又羞又怒,被壓制的身體為不可覺的輕顫,壓切長谷部含住她的乳尖,又舔又咬,這讓她全身酥麻發軟無力,抓緊他襯衫的雙手像是欲拒還迎,說出口的抗議也變成極為誘人的討饒聲,「你長谷部!」

置若罔聞舔拭著審神者的乳尖,伸手探入她的底褲,忽視自己下體肉刃早已腫脹發疼的事實,大手游移在雙腿之間,拇指探入其中愛撫按揉,緩慢而堅定的加入更多手指進行拓寬。

審神者哪經得起這番撩撥,臉色潮紅,雙腿間花心很快濕潤一片,她弓起身體顫抖著迎來第一波高潮。壓切長谷部解開褲頭,掏出炙熱的肉刃,挺動跨部將自己埋進她溫暖濕潤的花穴,兩人的身體貼合交疊,同時發出舒服的低吟。

豐腴雙乳隨著每一次的深入淺出的撞擊而晃動,深深淺淺的律動伴隨著紊亂嬌喘,她伸手環著壓切長谷部的脖子,眼神迷離,低沉帶著情慾的嗓音鑽進審神者的耳朵,像是罌粟花,明明知道會上癮卻忍不住為其折腰。

「壓切長谷部願永遠侍奉主。」隨著壓切長谷部的誓言,兩人一同攀上情慾高峰,滾燙的精液噴發至審神者體內,軟疲下來的刃體依依不捨的留在她體內,維持著將審神者圈在身下的動作,他閉上雙眼,嘴角微微上揚享受此刻暢快淋漓的餘韻。

疲憊到睜不開眼的審神者似乎聽見微不可聞的一句,「我是您的,您也是我的。」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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