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19

[刀女嬸x一期一振]論輕裝修羅場的序幕(中)


[撫子x一期]論輕裝修羅場的序幕
#立繪實裝 #一期一振


看見妳自創的改良式和洋衣著,榮獲官方偏愛的藤四郎們紛紛回房換上浴衣輕裝,務必與審神者保持服裝風格一致。妳沒發現刀劍男士們眼神帶著驚訝與暗湧,在短刀的簇擁下,移動到靠近庭院的房間,房門對著庭院一片多彩柔美的繡球花。

這些妳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由誰所栽植的繡球花,安靜地在庭院內綻放,層層疊疊交織出一張浪漫的藍紫雙色花毯,美得令人屏息。




一抹白色的人影在花海內散著步,回頭對著妳勾了勾嘴角,妳不明白鶴丸國永想玩什麼驚嚇,幾分鐘前才在門口一起迎接遠征部隊的太刀姥爺,怎麼瞬間換了白藤暗紋浴衣出現在眼前。當然,不可否認一身月白的鶴丸國永走在繡球花海中間,畫面真的美炸,更別提他刻意對妳使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驚艷。

也許是留意到妳眼神流露出的讚賞,不甘示弱的亂藤四郎小手一揮把兄弟通通趕進花叢中,務必不讓鶴丸國永專美於前。手指輕點亂藤四郎的鼻子,露出笑意,沒阻止他的胡搞蠻纏,放任鶴丸國永被藤四郎們一擁而上的欺壓。

「喂、喂,主君救命啊!」鶴丸國永手忙腳亂地往屋內逃,方才漫步花海的驚艷彷彿泡沫,一戳就破,果然本質還是那個與正經八百無緣的搞事鶴。

太刀的機動數值,怎麼可能跑得過短刀,左支右拙卻飛不起來的的鶴最後一屁股栽進了花叢,好不可憐。聽到慘叫聲,剛換上內番便服的一期一振順著聲音而來,在他的援手下,鶴丸國永擺脫藤四郎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第一時間衝到妳的面前抗議妳的不作為。

生活需要適度的驚嚇?」妳伸手從他頭上取下花瓣,轉了轉手腕,笑得十分溫和。妳可沒忘記,不過幾個小時前才被藥倒,醒來後發現雙手被捆縛,無法自由行動一事,主謀正是眼前的白鶴,說妳小心眼也好,說妳愛記仇也罷,看到鶴丸國永吃鱉,妳只想雙手叉腰大笑三聲。

鶴丸國永將手握拳在嘴邊咳了兩聲,不說話了。

這句話同時攔住準備訓斥弟弟們的一期一振,他疑惑的望向始終坐在審神者附近,呈現保護姿勢的雙子脇差。鯰尾藤四郎側過頭,藉著濃紺藍的衣袖掩飾,悄聲快速說明始末。若是站在鯰尾藤四郎的私人立場,他其實很想喊上坐在一旁的兄弟骨喰藤四郎對鶴丸國永來個雙殺打。

一期一振相當糾結。於情,他應該讚美弟弟們幹得好,順便把鶴丸殿約到手合室來場暢快淋漓的對練於理,於理他應該斥責弟弟們的頑皮,不可以捉弄鶴丸殿。

別想太多,鶴丸就是個鬼靈精老早就跑掉了。至於亂醬,明天安排畑當番當作懲罰吧!」你出聲打斷一期一振的思緒。聽到明天內番要下田,亂藤四郎扮個鬼臉吐舌頭以示抗議。

伸手輕觸一期一振臉頰,有些心疼他眼眶下的淺灰,二十四小時的遠征對剛站上Lv50的一期一振還是太勉強了嗎?你果斷的命令,「去休息,不管是要留在這裡小憩還是回房都可以。」

一期一振沒多作猶豫就決定留下來,他跪坐在妳的身旁,直挺挺地彷彿青松,微笑著聽弟弟們吱吱喳喳的談天。敏銳發現對方不過是強撐,好氣又好笑的直接拉著他倒向自己,不容拒絕地將頭按倒在妳膝上,手掌遮去他所有視線,語氣溫柔地說,「睡吧,我們都在這裡。」

「一期尼?」
「他累了。只是想跟我們待在一起。」一期一振彷彿聽見弟弟們的詢問以及審神者語氣無奈中飽含寵溺的回覆,勾了勾嘴角很快進入黑暗無夢的睡眠。

一期一振睜開眼精,目光所及是模糊的天花板,花了幾秒發覺自己周圍有著許多平穩的呼吸聲,最近者就在身側。回想起睡前一幕,想到自己還躺著審神者的膝枕,連忙挺腰直起身,覆蓋雙眼遮光的素麻手帕就這麼落在手心,被他隨手放到外套口袋。

「主君?」
「輕聲。」妳頭也不抬,緊緊皺著眉頭,用著最嚴肅的心態面對眼前巨大的困難,嗯,也許比遇上時間溯行軍都還要認真許多,拇指與食指掐著針線,神情專注的縫著手中……四捨五入後勉強算是長方型的自製御守。

一期一振環顧四周,有些茫然。不曉得為什麼這個房間突然變成栗田口刀派午睡集中地,骨喰跟鯰尾同蓋一條薄被,厚側身睡在亂的旁邊,再過來是平野跟前田,這幾個孩子姿勢還算規矩。再來,踢掉被子的後藤,腳跨在信濃身上,秋田躺著包丁的肚子,弟弟們的睡姿開始各種歪斜。

終於完成最後的收尾,妳鬆口氣,打結、收針。伸直快沒感覺的雙腳,敲敲長時間維持同一姿勢而痠痛的肩膀與腰。妳的手工藝成績一塌糊塗,家政課是妳最不擅長的課程,在本丸各有所長的刀劍男士分工下,妳當個廢柴米蟲審神者毫無問題。

然而比起萬屋販售,全刀種都適用的御守,帶著本身靈力的自製品更能保護刀劍男士們。美觀是什麼?能吃嗎?自然優先考慮實用度,哪怕收到的刀劍男士們神情個個複雜。

一期一振捏捏妳的肩頸,眼神有著疑惑,像是在詢問著怎麼茶會變成午睡大會。「他們也想陪著一期尼。」妳仰著頭,故意用了栗田口短刀對一期一振的稱呼,果然看見對方臉上浮起紅暈,妳忍不住發出輕笑。

一期一振低頭吻了吻妳的唇,轉守為攻,猛烈的情感借著相疊的唇瘋狂湧向妳,吻得妳腰軟攤倒在他身上。金色眼瞳帶著笑意,攬著妳的腰,耳鬢廝磨,拉起妳滿是針孔的手指舔吻著,一股麻癢的感覺直擊心臟。

「喂!」妳無聲的抗議著。
「您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一期一振聲音壓得極低,嘴唇輕觸著妳的耳郭低喃,「腳還麻著吧,我幫妳按按?噓,別出聲,妳不想吵醒他們吧?」

他單手握拳輕敲妳發麻的腳,妳連忙咬緊下唇,卻仍忍不住發出悶哼,被敲擊的地方又麻又痛,雖然知道這樣可以促進血液循環,但妳只想對著一來就下重手的一期一振飆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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